20~25在发霉的青年旅馆接受惩罚,好像多出来了一个人  (第7/33页)
的。”    不该看太多新闻,说出的话蠢得我自己都发笑。    笑归笑,也不是没可能,反正我妈也不是第一次放弃我了,她很愿意用我去换取一些什么。    比如说她的心安,比如说在某些时候竟然也能被算作累赘的岑北山。    陈丽音女士有时候真的很聪明,把一个累赘的我丢给岑北山,她就能自由。    她总是这样,装作不忍心的样子,其实手早就松开了。    但就算这样,我也觉得她已经是很好的mama。    “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没的,”他哭笑不得,揉了一把我的头发,把被子拉好,“放心,没人要你的肾。”    1    说完还不忘嘲讽我,“那么虚,别人要了也没什么用。”    “……?”    你他妈才肾虚!    我愤恨地翻了一个身,想着迟早那天让岑北山见识一下我的肾到底有多好。    很快,我迷迷糊糊、即将陷入梦乡,抓着岑北山的手也无意识地松开。    但他没有走。他俯下身,声音离我很近,却又好像很远。    “……?没了我你可怎么办?”    这句话本来应该是让人鼻酸的,但不知道为什么,从岑北山嘴里说出来就有几分奇怪。好像是在嘲讽我一样。    嘲讽我是个长不大的小孩、我是那么地需要我的哥哥陪伴在我身边。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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