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6、就是,就是  (第4/7页)
,几乎是本能地露出笑,目光缓缓移到来者身上。    他不知想了什么,来时啼啼哭哭,疼得恨不得挂在兄长怀里撒娇,现在又像个久不曾接到客的妓女,连挑也不敢挑了,张开腿,卖着笑地讨好来人。    少年嗓音甜得似蜜。    “哥哥,我知道错了……不要赶我走。”    虞俭真心知错了。    他不该胡闹的,不该发脾气,都是他的错。    赵止戈看着那双空荡荡的眼睛,想说什么,不知如何开口。    到底他叹了口气:“谁说要赶你走。”    其实赵止戈不知道的是,这话赵寒雁说过、赵简说过,甚至家里不少踩高捧低的下人,也在磋磨作践时当过笑闻。    他自己虽然没说,心里也这么想过,那年赵简刚回来时,他知道虞俭身份尴尬,动过类似的念头。    赵止戈更不知道的是,少年什么都看的明白。    虞俭得了承诺,脸上如木偶似的扬着唇笑了。他眼巴巴的,手脚并用,从榻上爬到兄长面前。他嗅到对方身上的檀香,和兄长凉薄的性子不同,赵止戈用的香却是浓烈的。    就像自始至终,在压抑些什么。    少年什么话也不敢说,安静地要命,他像条狗,趴在赵止戈怀里,看那人捧着赵氏的家务,厚厚的账本叠成一摞。    “哥哥,你看看我。”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少年忽得在他怀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