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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时间以来她都以为这是正常的事。

    “正常”。

    多可笑，正常就一定是对的吗？

    她的童年像一个被提着线走路的木偶，没有攻击性没有情绪永远微笑，被当做玩物可以随意摆弄，甚至父亲也不放过她。

    杏儿明白自己对于成年男性生理上的厌恶来源在哪里，对于孩子她总有些若有若无的宽恕。

    可即便如此她却想不通自己面对秋天时微妙的感觉。

    她一开始只是觉得秋天懂事可爱，长得漂亮，秋天对自己的亲近几乎不加掩饰，她应该趁机会好好教导小孩，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事。

    杏儿不动声色挪了挪身子，替秋天盖好被子，不着痕迹道：“好啦好啦，jiejie知道，现在快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想听jiejie唱摇篮曲，以前听别的小朋友说过，他们的mama晚上都会这么哄睡，可以吗jiejie？”

    杏儿应下，她自己的童年也没有母亲这个角色，摇篮曲更是没听谁唱过。

    她边给秋天轻轻拍背，于是嘴里轻哼了段江南小曲，婉转柔美的曲调很适合晚睡。

    秋天手里抓着杏儿的衣服，头一次安心地闭上眼，感受背上轻柔的安抚，耳边是她温柔的声音。

    没有什么是比现在更好的了，直到睡着前秋天都在祈祷这一切以后也不会改变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