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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歉，一直让你这麽痛苦，上次还打了你，对不起。」

    「士－－」

    「好啦，你道歉，我也道歉，这样就扯平了吧！」

    徐子杰沉默不语，张士l微笑地拍拍他的肩，然後起身离去。

    偌大的游泳池里，水花四溅的起落声，在冷空气中回荡。

    徐子杰从水中探出头，瞧瞧墙上时钟，正准备上岸休息，却听见有人叫他。

    「这麽快就练完了？」方士缘一手托腮，在栏杆外笑咪咪地说︰「怪不得士l说你最近越来越偷懒。」

    他不禁莞尔。

    方士缘出院後，他们几乎天天都待在一起。游完泳後，他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，她问：「今天要去哪？」

    「你想去哪？」

    「怎麽又问我？我已经想不到还有哪里可以去了，换你想啦！」她噘起嘴。

    他被她这模样逗笑，「那乾脆去广场那里好了。」

    「嗯，好呀。」她点头，见他穿起外套时又问︰「你头发还在滴水，不吹乾吗？」

    「没关系。」

    「不行啦，今天很冷，这样出去会感冒的！」她拿起放在桌上的乾毛巾，一边替他擦头，一边吐吐舌，「虽然我没什麽资格这麽说，但你之前才得过重感冒，还想再生病一次吗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