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 (第3/7页)

   “说，把你和她在背后说的话再重复一遍。”凌厉的男声嘴里漏出烟酒荤腥的恶臭味。

    “mama，我们离开他走吧。”严律吊着脑袋又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男人的手钳住他的下颌，骨头痛得要裂开，口鼻又冒出血来。怀孕的nV人扶着肚子走过来，她扯住丈夫的衣角求他停下来。

    力道加重了，严律已经痛得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他看见男人把nV人甩开，她的肚子撞上桌角，一团白sE脂块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妈的，要不是你妈昨天告诉我，我还不知道家里出了个小‘汉J’。”男人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唾沫，“汉J!”

    nV人坐在地上哭，一会又喊疼，她身下延绵的水迹越来越多。男人被闹得烦了，转头对着nV人大吼小声点。

    严律趁着他分心的间隙大声说：“爸爸，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他一服软，男人便觉得索然无味，呵斥了几句，脚步踉跄地走进房间里，扑通一声闷响倒在床上，顿时鼾声转出房外。

    喊着mama爬到她身边，他懂事地擦掉她脸上的泪水：“mama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她手指抖动着指向手机，严律帮她把沙发上的手机拿过来，看她拨打120，再安慰陪伴她直到救护车到来。

    踏上救护车，握住mama的手将她送进产室。

    坐在冰冷铁椅子上又被人晃醒，他们